知乎合伙人白斗斗：知乎始终在意「良性讨论」

　　在演讲中，白斗斗从知乎的价值出发，解读了在不同发展阶段，知乎如何解决三个问题：社区氛围、内容质与量的兼顾、创作者收益。

　　白斗斗指出，知乎希望实现的价值是提升知识生产和消费的效率。希望产出、沉淀有价值内容。这个目标，决定了知乎不管发展到什么阶段都会在意「良性讨论」，不管壮大到什么体量，仍然会使用最初的标准，定义什么是「优质」，不会单一地把质量和阅读量等同起来。

　　因此，围绕这个目标，知乎在不同阶段对问题提供了不同解法。而「海盐计划」就是知乎在注册用户量超过 1.8 亿、用户圈层覆盖更广的新阶段，提供的全新升级系统化解答。通过「海盐计划」，知乎希望借助产品和机制引导用户，持续维护认真、专业、友善的讨论氛围。让参与社区讨论的每一个人，能在知乎知无不言，获得多维度收益;最终打造一个生生不息的良性内容生态。

　　附演讲全文

　　大家好!

　　刚才的对谈环节里，主持人和嘉宾对知乎提出了一些问题，或者说是一些期待。这也是不少知友和媒体朋友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出来「拷问」知乎的问题。相当经典，我们不妨称之为「 知乎三问」：

　　1. 如何保障良性讨论氛围?

　　2. 如何兼顾内容的质和量?

　　3. 优秀创作者能否获得收益?

　　4.

　　这样归纳对么? 是不是大家一直以来关心的问题? 其实这三个问题我们非常熟悉，不夸张地说：我们团队内部自我 「拷问」的频率，比大家问我们的要高得多。

　　这「三问」，是在探究做什么和怎么做。不过，如果目标不明确，做起来是可能会跑偏的，结果也会南辕北辙。所以在回答这「三问」之前，有一个更为前提，或者说更为核心的问题需要明确。 那就是：知乎到底要做什么?提供什么价值?

　　再大点讲， 一家互联网公司或者产品到底应该为这个社会提供什么价值，或者说做出什么贡献呢? 我不是要试图跟大家来谈情怀，这其实是个商业本质的问题。任何一个得以长久存续的行业或者企业，一定是在社会分工中提供了尤其独特的价值才能走到那个位置。在这里，这个价值，我们认为是「提升效率」：就像搜索引擎提升了人们检索信息的效率;电商公司提升了消费者获得心仪商品的效率;而知乎要做的，就是要提升知识生产和消费的效率。

　　过去，知识的主要流通介质是书。它的生产、消费是线性的，单向的;它的迭代，则是由出版节奏定义的。在此前的师徒制，是单线传承，更加低效。

　　而过去7年多，知乎，以人和内容为节点，构建起了高质量的知识社区和高价值的人际关系网络。可以略带骄傲的说，我们大大拓展了知识的边界和形态。这样一个循环的、网状的内容生态，人人可参与其间。内容在一个友善讨论的氛围里被生产出来，通过关注、赞同、反对等互动被筛选、被消费，内容在消费中产出反馈，又进一步催化和刺激生产，比如提出新问题追问，或者激发出「怒答」等等。整个过程中，人和人的大脑形成了无数、或强或弱的连接。

　　作为社区讨论的副产品，海量高质量内容成规模地被生产和分享出来，并且通过我们的结构化索引、搜索、收藏等路径，让更广泛的用户可以便捷的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。

　　11年、12年、还只有PC端的知乎，和现在差别还是蛮大的。最初的知乎像一辆蒸汽老爷车，虽然相较于自行车、马车要快不少，但也还不够快。后来我们在各个环节进行的优化，比如升级回答排序的策略和算法，比如反作弊产品「悟空」、搭载知乎特色低质判断标准的机器人「瓦力」，以及 AI 技术在多个场景里的应用等等，就像计算流体动力学之于汽车外观设计，像涡轮增压技术的在汽车行业的普及让汽车越来越快一样，社区因为这些迭代更新越来越智能，知识生产的效率也在进化中持续提升。

　　知乎希望实现的价值是提升知识生产和消费的效率。希望产出、沉淀的是有价值的内容。这个目标，决定了我们不管发展到什么阶段都会在意「良性讨论」，不管壮大到什么体量，仍然会使用最初的那个标准，定义什么是「优质」，不会单一地把质量和 PV 等同起来。所以，我们每一次讨论这三个问题时，不仅仅是在探究解决方案，更是在与知乎的价值做校准。

　　这「三问」第一次出现，可以追溯到 2012 年底，就在我们讨论是否要开放注册的时候。在座如果哪位去过知乎的老办公室的话，可能知道在 3-010 的西南角有一个名叫「赞同」的会议室，当时我们就是在那儿讨论是否要开放，以及要做哪些准备工作。

　　关于开放，我们很快达成了共识，有了结论。结论基于一个朴素的认知：我们要做的提高知识生产和消费的效率，而不是圈地自娱，这就需要广泛的有识之士的参与;知识分享也是要服务尽可能多的人才有意义，这一点，在前面的视频和对谈里已经有了很好的验证。

　　在确定知乎要走出开放这一步之后，围绕知乎的价值目标，我们就给自己提出了这三个问题;当时的第三个问题落点有些许不同。当时我们考虑的是：如何给创作者提供持续的创作动力?我们需要洞察知识创作者最核心最本源的需求，比如真诚、有分量的认同会比补贴更对路，带来的动力也更持续。

　　我还记得我们一群人在会议室对着一张白板，把之前分散讨论的 100 多个 To-do 分批列出来，围绕这三个问题，挨个决定准备期里哪些做或者不做，最后排出了 33 个高优先级任务。之后才有了 2013 年 3 月底知乎的开放，有了现在各行各业专业人士汇聚知乎，百花齐放的景象。

　　三个问题都是大课题。过去我们每一次做媒体发布会和沟通会，几乎都是在回答这三个问题，在同步他们的阶段性解法。解法会随着社区的发展需要，问题的升级不断进化;进化会基于我们的对优质内容产生因子的理解，对优质创作者诉求的更新，对环境变化趋势的判断，体现在每一个新产品的发布、每一次算法迭代和社区规范更新里。

　　同时，我们也在不断思考和回答三个问题，以及与知乎价值校准的过程中，催生了付费知识服务，也就是知乎大学的业务。因为我们希望让优秀创作者获得更多收益;希望在保持原有内容质量的同时，补足缺失的生产和消费场景，满足大家对于优质结构化内容的需求。当然，商业化并非是由这三个问题催生的，但是它的实践边界是由这三个问题划定的，也就是说不做破坏良性讨论、内容质量和社区信任的事，是知乎商业的边界;能同时为优质创作者带来收益也是商业需要配合的任务。

　　到现在，面对接近 2 亿的注册用户规模，圈层覆盖更广，信息量繁杂，想要建设一个可信、专业、友好的社区，一个生生不息的内容生态，所面临问题可以被演进为：

　　1. 如何持续保障良性讨论氛围?

　　2. 如何继续兼顾内容的质和量?

　　3. 如何帮助优秀创作者获得多维度收益?

　　面对当前指数级的问题复杂度，需要我们有更综合，更系统性的解答。对此，知乎的新答案是： 「海盐计划」。

　　一直以来，我们都把大家在知乎上认真、专业的分享，看作知识海洋析出的智慧之盐。是盐，让这个世界有味道。

　　通过「海盐计划」，我们希望依托用户的智慧，更有效率地把知识的盐分提炼出来。用产品和机制去引导、促进正向改变的发生，维护专业、认真、友善、可信的氛围，让参与到社区里的每一个人，都能在知乎社区里知无不言，遇到志趣相投的人，获得应有的收益，解决或好奇、或头疼的问题;让每一个有价值的回答、文章、视频都能抵达需要的人。

　　「海盐计划」是个围绕「知乎三问」的长期项目，会持续推出多维度的措施。今天，我们向大家介绍的是第一阶段的两个核心产品举措。一是「盐值」系统，凝聚了知乎的算法能力、社区共识、还有我们对于公共讨论秩序的理解。他不仅是制盐工艺的工具加固剂、杂质的过滤器， 精盐的提纯法，也是给知友们的社区攻略;其二是「创作者中心」，不单面向知乎站内的众多优秀创作者，也面向全网有能力分享知识的各领域专业人士，是我们为优秀创作者所提供的一个大礼包，也希望他能成为加速知识之盐析出的催化剂。

　　知乎不是乌托邦，也不是理想国。但从创立的第一天起，我们就希望为中文互联网带来一些不同。我们相信，一定会有很多人与我们一样，有着知道更多，变得更好的本能诉求。

　　任何一个社区或者内容平台都可能成为有些人看故事、八卦，消磨时间的地方，但我们希望「海盐计划」能够对中文互联网内容生态起到积极推动作用。希望知乎可以成为千万人自我提升、开启另一扇窗户的工具。

　　谢谢大家!